没多久，钟老赶到了。
沈越川瞪了瞪眼睛：“所以你还是相信许佑宁在帮我们？”他做妥协状，“好吧，我们回到原来的问题她是康瑞城的人，为什么要帮我们？”
萧芸芸掩饰着心里小小的失落问：“你只是不想欠我人情啊？”
一个跟苏韵锦走得近的女孩，解开了大家的疑惑。
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合上，沈越川突然伸出手去一挡，不锈钢门又缓缓滑开，他迈出电梯，朝着急诊走去。
陆薄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，但还是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钟略的电话尚未接通，服务员带着沈越川的其他朋友找到了。
“我没空猜。”沈越川迈进电梯，满不在乎的说，“你要么直接告诉我，要么把电话挂了。磨磨唧唧的，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南极去被企鹅玩？”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秦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你……让我联系芸芸？”
沈越川下意识的移开目光。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阿光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萧芸芸和他平时在娱乐场所上接触的女孩不一样，一个吻对那些女孩来说也许没有什么，但对萧芸芸来说，可能代表了喜欢和爱。
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，沈越川几乎要怀疑，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。